北京大学第一医院放射治疗科主任
北京大学放射肿瘤学系主任
北京大学近距离治疗中心副主任
致力于肿瘤放疗、综合诊治及科研、教学工作近40年,具有丰富临床经验和深厚理论知识,对泌尿系肿瘤、胸部肿瘤和儿童肿瘤等的光子及质子重离子治疗有深入研究,有六项研究成果分别被世界上最权威的美国NCCN指南、欧洲放射肿瘤学会(ESTRO)指南、欧洲泌尿外科学会(EAU)指南和美国镭学会(ARS)指南引用。以第一作者或通讯作者身份共发表期刊论文120余篇,其中SCI论文60余篇,获批5项国家自然科学基金、1项国务院参事室重点课题、1项科技部国家重点研发计划专项项目及数十项省部级课题。多次参与编写我国卫计委住院医师规培教材《肿瘤放射治疗学》、我国卫计委“十三五”规划研究生教材《肿瘤放射治疗学》。荣获第五届“人民名医·卓越建树”奖。
一 前列腺癌:创立国际先进水平的诊疗标准
三次改写国际前列腺癌放射治疗标准
2022年3月10日,一项前列腺癌根治术后放疗剂量选择的研究成果被欧洲泌尿外科学会-核医学学会-泌尿影像学会-放射肿瘤学会-国际泌尿肿瘤病理学会-前列腺癌联盟(EAU-EANM-ESTRO-ESUR-ISUP-SIOG)共同制定的前列腺癌诊疗指南(以下简称EAU指南)采纳,推荐对不同患者进行个体化剂量选择,肿瘤恶性度高(Gleason评分≥8分)的患者可能需要强化的术后放疗剂量。
EAU指南是目前国际上前列腺癌诊疗领域最权威的指南之一,比NCCN指南更加贴近临床实践。历次更新采纳的研究证据均来自世界范围内具有广泛影响力且受到业内专家广泛认可的文献,以尽可能提高每一条推荐意见的证据强度。因此,EAU指南的每一次更新都备受全球泌尿肿瘤领域专家的关注。据了解,这是该指南在放疗领域首次采纳来自中国的RCT研究结果。
这是继两项研究改变2018年欧洲放射肿瘤学会(ESTRO)前列腺癌放射治疗指南之后第三次改写国际前列腺癌放射治疗标准,标志着高献书教授及其团队的前列腺癌诊疗水平和科研能力已达到国际先进水平。
在国内率先建立质控最严格的直肠保护标准
做出这样的成绩是基于“指南不是教条,需要不断突破并完善,否则医学就不会发展”的理念和“努力探索改善患者疗效与生存质量的诊疗方案,在国际上发出中国自己的声音”的坚定信念。
我国前列腺癌治疗起步晚,以手术切除为主,与国外将手术和放疗并列为两大根治性治疗手段并强调综合治疗相比观念落后,放疗参与度不高,且每家医院放疗执行标准不同,整体治疗水平低,患者预后不理想。
为提高国内前列腺癌诊疗水平,于2014年亲自前往在前列腺癌放疗领域享有盛誉的加州大学旧金山分校(UCSF)医学中心、斯坦福大学癌症中心等7家美国著名医院和瑞典卡罗林斯卡医学院等实地调研前列腺癌放疗靶区勾画和质控标准。汇总各家医院的前列腺癌放疗数据,分析比较每一个治疗计划细节和操作规范的优劣,结合国内前列腺癌发病特点,取长补短,认真总结,最终建立了北京大学第一医院前列腺癌放疗标准。而且,这一标准在8家欧美医院中也属于最严格的直肠保护质控等级。
正是基于这种质控最严格的放疗标准,科室临床数据显示,在同等疗效的情况下,直肠保护效果更好,2级以上晚期直肠副反应发生率仅为1.4%~2.7%,而国外为11.5%~22.3%,相比之下可大幅减少腹泻、便血和大便失禁等事件的发生。
每日图像引导放疗保障治疗计划严格实施
一个好的治疗计划需要严格执行,而执行过程中最关键的是图像引导,即放疗前以加速器自带的CT进行扫描,采集并重建三维图像,与放疗计划图像配准后再实施放疗,以减少摆位和肿瘤位置移动带来的误差,让射线如精确制导导弹一样精准打击肿瘤。
科室在执行过程中始终坚持:(1)最高标准的每日图像引导放疗(Daily IGRT),每日的放疗误差控制在1mm以内;(2)先以骨盆做第一步校准,再以直肠前壁为匹配点做第二次微调配比,做到这点要归功于对治疗师“一专多能”的要求,治疗师要定期到放射物理组轮转,熟悉并理解治疗计划的关键点,并能够清楚辨别图像。此外,科室建立了质控小组,定期抽查图像引导匹配结果;(3)实现超声波实时图像引导,对于治疗过程中不稳定的患者有重要意义。
科室上下都将“打造全国第一的前列腺癌放疗”作为义不容辞的责任,确保患者在这里能接受到最好的治疗。
前列腺癌治疗例数国内最多的放疗科室
高超的治疗水平吸引着全国各地的前列腺癌患者纷纷慕名而来。放疗科收治前列腺癌患者逐年增多,目前已超过400例/年,累计治疗患者数已超过3000例,成为国内前列腺癌治疗例数最多的放疗科室。
积极推动前列腺癌MDT 践行最合理的综合治疗理念
为了给患者提供更便利的就医通道和更高水平的诊疗,早在2011年即联合泌尿外科和医学影像科在全国率先成立前列腺癌MDT(多学科诊疗),并被新华社所报道。目前,前列腺癌MDT已发展壮大,化疗科、骨科以及核医学科均参与其中,每周二下午在放疗科开展MDT会诊和学术活动,使患者的治疗方案更加综合更加合理。依托北京大学第一医院优势学科,前列腺癌MDT的成立为前列腺癌患者提供专业权威的“一站式”诊疗服务,一次挂号看多个科室,得到患者的高度赞誉。
二 膀胱癌:建立特色保膀胱模式——局控率更高,副作用更小
保膀胱治疗对于肌层浸润性膀胱癌患者而言至关重要。20%~30%的膀胱癌患者初诊时膀胱壁肌层已受侵,传统治疗多为膀胱全切,但术后绝大多数患者不得不终身腹壁造瘘,带尿袋,严重影响生活质量。因此,探索保膀胱治疗具有重要临床意义。
现行的保膀胱治疗仍存在待解决的关键问题。其实欧美对保膀胱治疗越来越重视,多年研究后确定的经尿道膀胱肿瘤电切术(TURBT)+同步放化疗三联保膀胱治疗的5年生存率与膀胱全切相当,因此被写入指南中。然而,这种模式存在肿瘤位置难以精准确定和膀胱充盈不一致的问题,导致只能采用全膀胱照射或者肿瘤局部大范围照射,使得肿瘤剂量难以提升,局部复发率高,且正常膀胱壁受高剂量照射,副作用大。
为解决这些难题,带领科室团队在借鉴国外经验的基础上,引入精确的肿瘤局部治疗放射消融技术,并用碘油标记肿瘤范围,经尿管人工充盈膀胱以保证每次放疗膀胱充盈度的一致性。这种特色保膀胱治疗模式既可以对肿瘤局部进行高剂量照射,又能保护正常膀胱壁仅接受低剂量预防照射,研究结果显示肿瘤局部控制率可达95%,且副作用更小,明显优于国外标准治疗方案。
2022年2月,一项明确了术后辅助放疗可降低肾盂输尿管癌患者局部复发并详细描述了局部复发位置图谱的研究被NCCN膀胱癌指南引用。该研究发现多灶肿瘤、分期为T3/4、高级别(G3)和淋巴结转移是术后局部复发的危险因素,并强调术后辅助放疗可降低这部分患者局部复发概率,为此类患者的治疗决策制定提供了有力的循证依据。
三 肾癌:探索立体定向放射消融治疗联合靶向及免疫治疗新模式突破治疗瓶颈
在药物治疗进展如火如荼时代,转移性肾癌治疗效果整体而言仍不太理想,标准的一线药物治疗后1~2年就会出现疾病进展。原因之一在于,对于影像可见的成块肿瘤,药物治疗很难最大程度起效;其二,肿瘤内部不同细胞之间异质性强,导致一种甚至两种药物治疗无法将其“全盘杀灭”。因此需要联合一个强有力的局部治疗方式协助药物治疗,最大程度提高肿瘤控制率。放疗是局部治疗的重要手段,但是在以往的认识当中肾癌对传统放疗并不敏感。
随着计算机及影像技术的发展,精确的立体定向放射消融治疗技术应运而生,为此类患者带来了曙光。该技术单次剂量极高,可带来非常高的肿瘤杀伤作用,研究显示肾癌原发灶及转移灶肿瘤局部控制率高达90%以上。同时,研究还发现,确诊复发转移后,放疗开始时间越早疗效越佳。
基于“攻坚克难,造福患者”的使命感,科室在国内率先开展肾癌立体定向放射消融治疗联合靶向及免疫治疗的研究工作,在辅以全身治疗的同时加强肾癌病灶的局部控制率,有望突破目前的治疗瓶颈,为复发/转移性肾癌患者带来新的希望!
四 食管癌:原创性研究成果改变NCCN指南至今
关于“食管癌放疗亚临床靶区勾画”的原创性研究成果被2013年NCCN食管癌治疗指南采纳,并延用至今,后来又被各国教科书所引用,造福全世界食管癌患者。
长期以来,食管癌放疗亚临床靶区边界距肿瘤边缘5厘米,这一美国标准十几年来无人可以撼动。直到2013年,一个全新标准的到来让医学界为之兴奋:5厘米可以缩小到3至4厘米,意味着食管癌放疗可以更加精准,不良反应得以明显减轻,而这一新标准的制定者正是高献书教授。
其采用国际领先的连续切片技术对食管癌标本进行筛查,发现94%的食管癌镜下沿食管纵轴向上和向下浸润范围均小于3cm,94%的胃食管结合处腺癌纵轴上下浸润范围小于5cm,因此推荐食管鳞癌沿GTV纵轴外放3cm作为CTVs,从而改写了NCCN食管癌指南中十几年未变的推荐标准。
另一项食管癌手术与放化疗比较研究被2021年美国镭学会(ARS)可手术食管和食管胃结合部腺癌准则及指南5次引用,为真实世界中可手术切除食管癌初始治疗选择提供指导。
五 巨块型肿瘤:P-SABR治疗新理念创造生命奇迹
巨块型肿瘤(≥5cm)体积大,与周围正常组织关系密切,常常无法行根治性手术,而传统的常规放疗、化疗及单纯免疫治疗疗效不理想,给患者带来极大痛苦。
针对这一难题,创造性提出部分立体定向消融推量放射治疗(P-SABR)新理念,即在常规分割放疗前联合肿瘤部分立体定向消融放射治疗(SABR)推量,在不增加危及器官受量的基础上极大提高了肿瘤内部剂量。临床证实,P-SABR可有效提升巨块型肿瘤治疗局控率,且没有增加不良反应,在巨块型肿瘤的治疗中创造了一例又一例的奇迹。
国外研究提示,立体定向消融放疗可导致肿瘤细胞免疫原性死亡,激活抗肿瘤细胞免疫,所以全新治疗技术P-SABR联合免疫治疗有可能减少肿瘤远处转移率,进一步延长患者生存期。目前,相关研究正在开展中,有望为巨块型肿瘤患者开启新的治疗模式。
六 质子重离子治疗:先进放疗技术的先行者和引领者
用最先进技术造福患者是初心使命和责任担当
作为目前最先进的放疗技术,质子重离子治疗相比光子治疗可大幅降低正常组织的照射剂量,尤其用于儿童肿瘤优势明显,提高肿瘤内部剂量的同时减少对周围危及器官的损伤,显著降低第二原发肿瘤发生率及对生长发育的影响。
早在90年代初期,在日本留学期间参与了质子重离子相关研究工作,归国后积极推动这一前沿技术在我国的应用,促进质子治疗“产学研”的深度融合。目前,担任中国人体健康科技促进会质子重离子放射治疗专委会副主任委员兼秘书长、北京医学会质子重离子专家咨询委员会组长,并被中国科学院近代物理研究所、河北一洲肿瘤医院等国内多家研究机构或医院聘请担任客座研究员或总顾问等职务。
整合国内外优质医疗资源 全面培养高水平专业人才
为了使科室团队始终站在放疗技术发展的最前沿,依托北京大学第一医院平台优势,积极与国内外具有优质医疗资源的相关单位展开合作,培养质子治疗领域兼具临床能力和科研能力的复合型、高素质领军人才。
(1)与美国William Beaumont医疗中心XF Ding首席物理师联合培养质子放射物理学方向的研究生,并定期开展学术交流和联合查房活动,积极储备高端物理师人才。
(2)与质子治疗临床经验居世界前列的日本国立癌症研究中心成立“联合研究中心”(https://www.ncc.go.jp/en/ncce/information/20220218/index.html),高献书教授和秋元 哲夫教授分别为中方和日方负责人,发挥各自技术优势和设备优势开展联合学术研究,推动两国肿瘤临床治疗水平的进一步提升。“‘联合研究中心’揭牌仪式”视频:https://www.bilibili.com/video/BV16Y411u7EY?share_source=copy_pc
(3)与亚洲范围内质子治疗儿童肿瘤和肝细胞癌等经验最丰富的日本筑波大学质子线治疗中心建立高端学术通道,多次与樱井 英幸教授等资深专家开展学术交流和互访,立足高端聚焦前沿,着力打造高水平的质子治疗专家团队。
(4)与拥有先进质子治疗系统的河北一洲肿瘤医院合作,作为科室的质子治疗研究基地。双方开展了一系列质子与光子治疗的对比研究,并已有多项研究成果发表,为质子治疗的临床应用提供了强有力的循证医学证据。
总结 在三大疾病领域用五项研究成果改写国际指南,做锐意创新勇于突破的放疗人
“作为‘国家队’的大学医院,我们需要从意识层面打破对西方主导的指南的‘迷信’,用科学的方法和数据挑战指南,在尊重指南的基础上突破指南,最终为患者提供更加个体化的实用治疗方式。”高献书教授在接受记者采访时如是说。
正是秉承这种“锐意创新、勇于突破”的信念,带领团队在食管癌、前列腺癌和膀胱癌三大疾病领域用五项研究成果改写国际顶尖临床指南,在世界上发出振聋发聩的中国声音!这些研究不仅造福着广大肿瘤患者,同时也像“号手”一样激励着千千万万的中国放疗医生,在医学上自信自主自立自强,让中国声音成为世界最强音!
中华医学会放射肿瘤治疗学分会常委兼前列腺癌学组组长
亚洲放疗联盟(FARO)主席
中国研究型医院学会放射肿瘤学专业委员会主任委员
中日医学科技交流协会副会长
中国人体健康科技促进会质子重离子放射治疗专委会副主任委员兼秘书长
北京医学会质子重离子专家咨询委员会组长
中国抗癌协会神经肿瘤委员会副主任委员
中国临床肿瘤学会(CSCO)肿瘤放射治疗专家委员会委员
北京医学会放射肿瘤学专业委员会副主任委员
北京医学会放射肿瘤学专业委员会前列腺癌学组组长
北京医学会肿瘤分会委员
北京抗癌协会放射肿瘤学专业委员会副主任委员
第五届中华医学会放射肿瘤学分会常务委员
中日医学科技交流协会放射肿瘤学专业委员会主任委员
中华医学会放射肿瘤分会顾问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同行评议专家组成员
第五届中华放射肿瘤学会委员会食管癌专业组组长
北京医师协会放射治疗专科医师(技师)分会常务理事
北京大学第一医院-日本国立癌症研究中心联合研究中心主任
中华放射肿瘤学杂志编委
中国抗癌协会神经肿瘤学会常委
中华放射医学与防护杂志编委
中国肿瘤临床杂志特约审稿专家
神经药理学报编委
中国神经肿瘤杂志编委
肿瘤精准放射治疗靶区勾画丛书:泌尿系统肿瘤,人民卫生出版社,2022年,主编
放射治疗常规,中国医药科技出版社,2019年,副主编
食管癌放射治疗临床规范,人民卫生出版社,2018年,主编
消化系统肿瘤放疗规范和靶区定义,中南大学出版社,2017年,荣誉主编
中国医疗产业安全报告,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3年,主编
食管癌放射治疗指南,中国医药科技出版社,2011年,主编
肿瘤放射治疗决策(第3版),主译
断层放射治疗临床应用共识,四川科学技术出版社,2011,参编
放射肿瘤学(第二版),科学技术文献出版社,2007,参编
恶性肿瘤综合治疗的基础和临床,河北科技出版社,2002年,参编
食管癌的放射治疗,原子能出版社,2000年,参编
积极推动多学科会诊和国际联合诊疗 为患者健康保驾护航
欧美医疗水平领先世界,究其原因,除了拥有先进仪器和新型药物外,多学科综合治疗的理念至关重要,尤其是面对肿瘤这种病情复杂且易扩散转移的疾病。高献书教授高度重视肿瘤的多学科综合诊疗,积极组织和深度参与北京大学第一医院院内肿瘤MDT会诊,以及有美国专家和日本专家参与的国际联合会诊,力争让每一位肿瘤患者都有机会享受到高水平、全方位的医疗服务。
享誉海外 被日本放射线肿瘤学会特聘为海外资深专家
日本放射肿瘤学会(JASTRO)成立于1988年,现拥有超过4100名成员,是日本放射肿瘤领域最大的专科医学会,制定的临床指南和诊疗规范被全亚洲乃至欧美的放疗医生所参考。
2021年,被推举为JASTRO 9名特聘海外资深专家之一,与MD Anderson癌症中心James D. Cox教授、Ritsuko Komaki教授及欧洲放射治疗与肿瘤学会(ESTRO)前主席Vincenzo Valentini教授等共同入选,并且是亚洲地区唯一入选的放疗专家。
高票当选FARO主席 引领亚洲放疗事业长足发展
为了促进亚洲地区肿瘤放疗事业的共同进步及长足发展,于2014年联合中日韩等亚洲国家放射肿瘤学者共同发起亚洲放疗联盟(Federation of Asian Organizations for Radiation Oncology,FARO)。FARO至今已有14个亚洲国家参与,覆盖亚洲85%的人口,通过大型国际学术会议、培训及交流合作等形式极大推动了亚洲地区放射治疗学术组织的合作与发展。2021年12月18日,经过全体委员会投票,高票当选为FARO第四届主席,将引领亚洲肿瘤放疗事业取得长足发展和更大成绩!
荣获“人民名医·卓越建树”奖 实至名归
鉴于高献书教授在中国乃至国际肿瘤放疗领域做出的丰硕成果和卓越贡献,在人民日报社等主办的年度“医生学术活动”中,获得第五届“人民名医·卓越建树”殊荣。仁医妙术,实至名归!